江左正在一步步向周围的人介绍她,她好像真的融入了江左的生活,一点点嵌入,渗透。

可是她什么时候才能理所应当地缠住江左?

江左理直气壮地说:“没硬性要求已婚人士不能参加。”

“你俩这是花公费谈恋爱!”

他没再说话,以免引起“公愤”。

篝火渐渐黯淡,摆在旁边的木材所剩无几,有人提议选两个人结伴而行去附近捡点干树枝回来,就用甩瓶子的方式。

很不幸的是,甩到了温书白,还有坐她对面的“病友”。

温书白眼里惆怅无奈,心想这还不如游戏玩输了喝酒呢。

遵守团队规则,温书白听话地带男生去捡干树枝。

一路上和男生闲聊,再次冲击她的认知,原来学习好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生连高考都没参加,直接保送,还是江左所在中科院里年纪最小的。

“我想知道你们都是吃什么长大的。”温书白抱了一捆树枝,羡慕地感慨。

“你们?”男生后知后觉,弯腰捡几根木柴,“你说江左哥吧?我跟他不是一个部门,但他平时很照顾我。”

“我也就是正常吃饭,不过江左哥平时吃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姐姐你也不知道吗?”

温书白左手举着手电筒,右手快拿不稳树枝,找了个支撑点才勉强维持平衡,笑笑说:“我刚结婚,不太知道。”

话一说玩,她忽地感觉到身后有人,像某种不能言表的感应,后背一凉惊悚回头。

江左。

“你走路真的没有声音。”温书白无力吐槽,大口喘气。

每次江左出现都悄无声息的,一点响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