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掐断,世界安静。

温书白瑟瑟接过手机,尴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忙解释说:“今天一大早我妈就来问我俩的事,我怕我妈乱问就直接说我俩那啥那啥了,不好意思呀。”

“我妈的脑回路有点奇怪。你也知道,搞艺术的多少都有点那什么。”

江左扶了下镜框:“有点什么?”

温书白自嘲:“骨骼清奇。”

低气压。

尽管隔着镜框,温书白仍能从江左的眼睛里看见紧锁的深眉。

她真想百米冲刺跑出去,可奈何偏偏这时候硬件跟不上!

江左站了一会儿,没说什么,随之回厨房关火去。

不一会儿,两菜一汤就被端了上来。

温书白低头不语,江左也沉默不言。

尴尬弥漫整个屋子,仿佛哪儿都飘着那句【我俩那啥那啥了】。

“下午我要出去一趟。”江左打破僵局。

温书白皮笑肉不笑:“哦,好。”

他终于要出去了!

普天同庆!

江左:“晚上八点江城台有直播,我会上台。”

温书白惊了:“啊?”

愣了两秒后,温书白反应过来,狗腿道:“我会准时守在电视前收看你节目的。”

江左:“嗯。”

-

一熬走江左,温书白彻底解脱,但总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中午的社死现场,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打滚。

她以后还怎么面对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