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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屋檐上的鸟忽然被惊了一些,扑楞着翅膀飞离了屋檐。

陆子慎松了口气将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常宁身上,然后搭着她的颈窝,漫不经心的勾弄着她的发丝,语气皆是满足后的愉悦:“姐姐,你真是让我……怎么都静不下来。”

脖颈上微微一疼,常宁知道是小狗又开始乱咬,在她身上落下痕迹了,便伸着手抚摸他的发丝,昂起脖颈迎合着他,动了动喉头轻声道:“你瞧你这样子,那句话当是我来说的吧?”

陆子慎轻轻笑出了声,玩闹的心思四起,在她脖颈上终是落下了深深的印记,然后挺起身子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越瞧便越觉着姐姐的身上最适合这种印记,动了动喉头后,眸子中再次深邃了起来。

常宁:……有种不好的预感。

少年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欺压而下,再次将她拉进了昏天黑地中。

京中这几日朝政跌宕,不知为何,总给人一种即将发生大事的错觉。

前顺天府府尹已经定下了罪,同谋几位朝中五品上官员,皆需拿出自己府上所有钱财补齐赃款,而后革职发配,且终身不得入朝为官。

在这般朝堂的大动荡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京中荡起了层层涟漪。

有一个小镇女子领着孩子,来京中找孩子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来了,据京中人谈,那女子说过,孩子的父亲是京中很大的一个官,很大很大的官。

原本这些话只是在鹤颐楼里传着的,女子领着孩子去楼里吃饭,后来就渐渐扩散开来,终是闹得半个京都的人都知道了,纷纷猜测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究竟是哪个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