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在几人惊愕得神色中转身往外头走去,其实方才她也是想强行闯进去的,从前的每一次,她都是这样做的。

不管最后能不能进去,都必然会闹得鸡飞狗跳,但是在方才想要闯进去的一瞬,她忽然想到,这样又有何好处呢?

这些守卫态度明确,已经说过必然是会拦着自己的,难不成自己竟是想要同他们在这儿打起来?

不,她不想的。

这样没有意义。

十七年了,她头一回想明白这个道理。

于是转身往外头走去,正好在这会儿遇见了往树下到药渣的衡儿,她迟疑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开口道:“这是娘娘这些日子喝的药吗?”

衡儿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发现是沈司秋便连忙行了礼,又回了她的话,“这是给娘娘养身子的药,娘娘身子虚,还未生病时便一直服用这药养着身子,如今也还用着。”

沈司秋隐约觉得不对却未曾多问,只轻轻颔首,便带着身侧婢女作势要走,衡儿也还有许多事儿要做,见沈司秋转身要走,便也先去忙了。

只是她不知晓,沈司秋刻意从那药渣旁经过,悄悄用手帕抓了些药渣方才离开。

孟越来见赵瑾和的这天是荷宁死之后的第四日。

他听说了奉雪生病的消息,是想去看看她的,但也知道不能去。

于是便将离开京都的计划拖了好几日,本来想着赵瑾和必然会好好照料奉雪,他心尖上的姑娘应当很快就会好起来,却未曾想几日之后却依旧未曾听说过她身子好起来的消息。

而宋明心也已经是等不下去了,在京都的每一日于她都算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