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原州绸缎商好像也没几个吧,怎就他家生意一般呢?”

灵犀道:“其他绸缎商都是每年更新花样子,可他家好像几年了都是那几种绸缎样子,也就是一些不在乎花色样式的老妪会买,姑娘们哪里愿意去买?”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王如筠每次的穿衣打扮,并不像一个家世一般的女子。

“她家中还有何人?”

灵犀道:“家中还有个哥哥,不过听说也是整日游手好闲,并不怎么管绸缎生意。”

“并不怎么管绸缎生意?”

我和灵犀目光对上,“那就是说,他们家,可能还有别的生意,比卖绸缎,要挣钱得多。”

既然是查不到的生意,那必然也是见不得光的。

绸缎商,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严栩查私盐,也查出了好多别的东西。

比如一些贩私盐的商户,因受不住严刑拷打,竟招出了不少原州的官员。

还有一些商户,竟还承认自己做过私运矿石去大齐、岳国甚至蛮境的,而之所以能私运成功,也是得益于一些官员的相助。

于是,整个原州的官场,亦是人人自危。

蕙芯每日都来和我说些听来的消息,无非便是哪家的掌柜也被抓了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