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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安侯夫人冷笑:“她是你院子里的奴才,你想让她怎么说她就怎么说,这又能证明什么?”

温慈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寿安候夫人,你当真要计较到底么?”

“什么我要与你计较到底,是你!心肠狠毒不愿放过我女儿!”

“很好。”温慈点头,让伺候的人都下去,待院子里只剩主子和各心腹后,对那婆子道:“把你之前交代的事都说出来吧。”

“是。”婆子应了一声:“因奴婢觉着一百两少了些,有一日想去找柳侧妃说一说银子的事……可到柳侧妃的院子外时,却发现有一男人进了柳侧妃的院子,他是……”

“住嘴!”柳侧妃疯了一般朝那婆子喊道:“你住嘴!你这贱婢!竟敢诬蔑我清白,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那婆子抖了抖,可看了眼温慈到底道:“是不是诬蔑,不如把那人喊来对峙一番便是,除了奴婢,侧妃身边的丫头芽儿也是知道的,那日奴婢是亲眼看着她将那男人带进去,过了一个时辰又带出来的。”

婆子话音一落,院子里一片死寂。

寿安候夫妻不敢置信地看向柳侧妃,寿安侯夫人结巴道:“女、女儿……你、你……”

柳侧妃惊惶摇头,几步冲到信王面前跪下,涕泪横流:“王爷,王爷您要相信妾身啊,这一切都是王妃的圈套,她就是为了害死妾身,这都是她诬蔑妾身,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