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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慈刚想开口,突然住了嘴:“算了,不说了,我怕说出来吓死你。”

要说姜慈的师父,个个都是一顶一的。教马师父是少保大人;读书识字也是冯太后授意师承太傅;平时一两招的三脚猫功夫是与长掖庭的侍卫学的;要说这医术,还是小点的时候因为顽皮摔了腿,到司药局住了两个月,跟着何司药学了些皮毛。

安平继见姜慈不愿意说,便开始胡乱猜测:“难不成你还是御医局的女弟子?”

“你看我这水平像吗?”姜慈白了他一眼。

“不像。”安平继一脸嫌弃摇摇头。

“告诉你也无妨,我的师父,那可是咱们司药局的何司药。”她抬了抬头,面露傲色,:“虽然没拜过师,但是我也是学了二三两的东西。”

哪知安平继显得十分惊讶,他挑着眉毛窘了窘说:“何司药?那个笑起来像哭的女医?”

姜慈见他形容何司药笑起来像哭,不禁笑出声,随即点点头:“是啊,但我不过就学了几天,后来我给自己开药方差点吃死自己,我姑姑就不让我学了……”

“你还有姑姑在宫里?我听翟宵儿说你是孤儿来着。”安平继问。

“不是亲生的,是养大我的一个女官,我总不能直接喊阿娘吧?”姜慈努努嘴,接着道:“怎么,你看不起我们孤儿?”

安平继赶紧摆手,讨好地笑着:“没有没有,我也是孤儿,我虽说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但我是小时候被抱养的,我也总不能直接喊爹吧?”

姜慈一听,有些诧异:“不会吧,你也没爹没娘?有这么巧?你诓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