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疼,他心口鼓胀难当,几乎要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在干什么。

“陛下。”宋云修声音哽咽,受不住地去扯她的袖子。

“嗯。”女人的音色却是平平,宋云修睁眼,与陛下正色的神情对视,她道,“果如太傅所说。”

她表现得实在太过端正了,让宋云修几乎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他反应太过了?

他下意识摸向还在隐隐作痛的腿弯,摸到一个浅浅的牙印,然后神色徒然委屈下来。

魏堇歆挑了下眉,看着宋云修越来越难过,越来越难过,再不哄上一句怕是要嘤嘤两声,魏堇歆心满意足地将人自腿弯处打横抱起,往后面的盥室去。

“不哭,不哭,朕,亲自伺候太傅洗一洗。”

宋云修埋在她怀中,深吸着她身上浅淡的凤尾香气息,这简直太羞耻了,宋云修放不下自己心中他已是个三十岁男子的成见,若搁在旁人身上,孩子都有三两个了。

他却在这里给陛下教他自己。

然后,他听见头顶陛下沉甸甸的声音:“今日,半个时辰都不到。”

宋云修一下子紧张起来。

“不过。”魏堇歆话锋一转,“今日朕放过你了。”

“是!”宋云修忙应,生怕她反悔,“多谢陛下!”

盥室响起泠泠的水声,宋云修感受着陛下的轻抚,目光渐渐敛出温绻,如果能就这样和陛下一辈子,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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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酆都传来消息,失踪人口的数目又增加了四人,刘桐柄焦头烂额、束手无策,在写来的奏报上言明了好几回想要回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