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副光景,落到了魏堇歆眼中,便是宋云修屈辱不能自抑,又被她欺负哭了。

“晚上,就歇在这里罢。”魏堇歆声音轻柔,好似包裹着琼浆蜜液,连眼神也温柔下来。

现如今,她觉得她与宋云修已无需再避讳什么了。

只看最后那张纸是由谁捅破的,只看魏堇歆自己情不情愿。

在一段关系中,无论是君臣还是妻夫,她自始至终都是掌控者。

只要她愿意,宋云修便只能按照她的指示做,威胁的筹码可以是国事,也可以是家人,这世上的任何东西都可以。

横竖她都不在乎,但宋云修总要在乎。

宋云修抿紧双唇,没有反驳,他就穿着那条长裙,安静地坐在床上,看着陛下从他身旁走开,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也许是因为在陛下的视线之下,宋云修觉得自己何处都分外敏感,连脚底的凉风都那样搔动,让他觉得身上无处不在痒。

终于,宋云修看见陛下拿了东西往他这边过来,那是一个小瓶子,打开后,里面装着乳色的软膏。

宋云修看着那软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然后陛下挖出一块来,撩起了他的裙子

宋云修几乎不敢再看,他几乎要紧闭双眼了。

然而下一刻,清凉柔和的触感便在他的膝上。

宋云修一怔,他双臂撑着自己的身子,伸长双腿,就这么看着陛下给他擦着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