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永宁侯府若是交在了他的手上,怕是难说了。

毕竟连一个与他利益并不冲突的嫡姐姐他都容不下,或者说他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都还不能明白。

且说宋静帆怒气冲冲的跑到了祠堂里,瞧着趴在蒲团上睡的口涎直流的妹妹,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起来。”他轻轻踢了一脚妹妹的鞋底,喊了两声。

在一旁依靠着柱子睡过去的丫鬟被惊醒,瞧见了大爷,忙不迭行了礼,这才将睡着的姑娘小心唤醒,擦了擦脸颊上的水渍。

宋静书刚睡醒就瞧见了自个儿的双胞胎哥哥,只顾抱着眼前哥哥的大腿,哭诉:“哥哥,爹爹要带那宋静嘉去围猎,却是不肯带我!”

宋静帆早就知晓此事了,原本他也觉得妹妹小题大做,只顾胡闹,但刚从兰苕院出来后,他的心思就变了。

他先是让妹妹跟着的丫鬟出去,然后示意奶兄弟将祠堂的门关上,原本天光大亮的祠堂瞬间就变的昏暗无比,那一排排的牌位被燃烧着的灯芯照的一明一暗,格外的森冷。

宋静帆握住有些瑟缩的妹妹的肩膀,不让她躲藏,嘴里说道:“妹妹,你可知母亲和父亲为何只带宋静嘉去围猎?”

宋静书闻言别了别嘴,说道:“谁不知道她一个女子,不检点在寺庙里就引。诱陛下,如今眼瞧着陛下瞧上了人家薛姑娘,现在想要去挽救一二。”

“你怎么就光长个子不长心呢!”宋静帆颇有些头疼的说。

“宋静帆!”宋静书最烦被说笨了,她不高兴的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