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带着他走进一间客栈,老板是个长得像李逵的汉子,靠在柜台前边儿打算盘记账,笔没墨了就沾点儿口水,那叫一个放荡不羁。

京墨把拎着的东西咚一声扔柜台上,李逵哎呦一声,一眨眼就忘了账算到哪儿了。等看清来人,他才俯身把掉在地上的笔捡起来,边弯腰边道:“回来了?”

傅敏和心说你这不明知故问吗,然后就见那位李逵捏着两根手指搓了搓毛笔尖儿上的毛,朝他一挑眉,问京墨:“这谁啊?”

“捡的。”京墨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可拉倒,你能往家里捡人?我都怕哪天你把我赶出去。”李逵说着就给傅敏和倒茶,伸手把小瓷杯子递给他,“喝吧兄弟。你来干什么的啊?”

傅敏和白眼一翻,心说我哪知道。

京墨几口喝完了茶,才道:“他是天道送进来的,以后我带着他。”

“你带着他?你开什么玩笑?你去的那都是些什么地方?这小子生瓜蛋子一个,别说九条命,九百条命都不够死。”

这要不怎么说说啥都不能说男人不行呢?傅敏和一听这话,心里那股劲儿立马就起来了,心想好歹这三天我也帮了你兄弟不少忙,你说我没用我就没用?当即一拍桌子,说兄弟你这话不对啊。

李逵就说哪不对?傅敏和说哪儿都不对。于是乎两人一通掰扯,二十分钟后达成一致——以后就由傅敏和跟着京墨在井里转悠。

这一致一达成,傅敏和心想不对,这剧情走向不对,忙道:“诶,不是,我还得回家呢。这到底什么地方?”

京墨捏着茶杯,看着他道:“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