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潜和辛元礼也都回他:“牧捕快,早。”

牧流谦就问:“还有一位辛捕快,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啊?”

辛元礼就说:“辛珂她说要再休息休息,暂时不来衙门了。”

牧流谦一听,就有点慌了:她不来?伤得这么严重吗?

“她的伤,怎么样了?”牧流谦又问。

“伤好得差不多了。”辛元礼说。

好得差不多了?

那怎么不来?

牧流谦小心脏有点乱了,又一种不一样的慌:该不是真的不想看见我了?

辛潜和辛元礼已经进去了,开始点卯了。

牧流谦就一直精神恍惚,心里没着没落的。

跟喻勉去巡街的时候,他也是一路无精打采的。

辛珂在的时候他能打起一百八十分的精神,

可是今天辛珂不在,他就是霜打的茄子,蔫巴蔫巴的,完全没有一点精神。

喻勉停下脚来看看他,摇摇头说:“牧捕快,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牧流谦转了转没神没采的眼珠,说:“没有。”

“没有?我看你病得不轻哦。”喻勉说。

“我没病。”牧流谦就三字。

“怎么没病?你得的不是相思病吗?”喻勉说。

“什么相思病,是单思病。”牧流谦委屈巴巴,“辛捕快她压根儿就看不上我。”

他突然一把抓住喻勉的胳膊,说:“喻捕快,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

喻勉突然被他一问,挠挠头:“这我哪儿知道,我看你挺好的呀。”

“算了,当我没问。”牧流谦没精打采的撒开了抓住他的手,自己一个人往前走了。

喻勉叹了口气,说:“相思病,真要命……”

散值回到家,牧流谦也不吃饭,就往床上一倒,剑也不练了,折腾到半夜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