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勉只有呵呵笑。

上次那位小姐一看刚倒在地上的人,那张脸:不就是上次在郊外碰到的浪荡子?

吓得掉转头就跑了。

牧流谦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半肿的脸,指着辛珂气愤地说:“干嘛踢我?”

辛珂斜着眼,说:“刚才那位小姐,长得好好看是不是啊?”

“什么小姐?”牧流谦手一伸,一只老鼠正被他抓着尾巴在空中狂扭了,“我是在抓老鼠好不好!”

“老鼠?”辛珂突然吃了一军,眼珠转了好几圈才说:“你别装了!你什么德性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啊?”

“试问抓一只老鼠需要什么德性?”牧流谦一脸正义凛然,“难道明明看到了还要假装没有看到,让它肆意骚扰百姓吗?”

还好我机灵,把刚倒下去压到的老鼠揪住了——牧流谦暗自得意。

“你、分明就是狡辩!刚才明明盯着人家小姐流口水!”辛珂还是一口咬定。

牧流谦叹了一口气,说:“辛捕快,我知道你对牧某有些成见,这我不怪你,都怪自己的修为不够,曾经糊涂。但是!”

他提高了声音,说:“今日的牧流谦,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无所事事、游荡玩乐的纨绔子弟了,我今天既然穿上了这身衣服,就已经非常明白自己的职责和使命,一定会做一个称职的捕快!”

喻勉在旁又点头、又拍手:“好!牧捕快说得太好了!”

辛珂推了喻勉一把,喻勉歪出去两步才站好。

辛珂望着牧流谦,冷笑着说:“不要振振有词就以为自己真的小贼变官家了,迟早有一天,你会露出真面目的。”

牧流谦也不甘示弱,说:“牧某人句句都是出自肺腑,迟早有一天,你会对我改观的。”

辛珂盯着牧流谦,眼神犀利。

牧流谦盯着辛珂,气场稳稳。

阿惜阿愿一人拿着一串糖葫芦,躲在小摊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