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谦也就一并写了陶玉蟾的名字。

女捕快把他画的押写下的名字一把扯了过去,说:“青天白日调戏良家女子,合打二十棍,即刻行刑。”

什么?!!!!!!

这个女罗刹怎么这么恶毒!!!!!

我这就剩半口气了,她居然还要打我二十棍,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牧流谦立马开口,沙哑着声音带着哭腔求饶:“不是,女侠,我这认罪态度这么好,再说我们就是请小姐一起喝喝酒,绝对没有乱来的意思,棍子就免了吧……”

“这是衙门的规定,也是为了让你改过自新。”女捕快说着,已经上来两个差役把牧流谦拖了就走。

“饶命啊,冤枉啊,救命啊……”牧流谦不管不顾地嘶哑着嗓子大喊大叫。

但是他很快就被按到地上,然后就屁股上就传来一阵接一阵的闷痛。

牧流谦又痛又累又气又憋屈,直接晕过去了。

他在衙门牢房里关了三天,家里终于来人了。

女捕快进来一把把他从冰冷的牢房地上拎起来,说:“滚吧,下次再撞在我手里,有你好看的!”

牧流谦敢怒不敢言,嘴上一个劲儿地说:“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

牧流谦一走出衙门口,就看到了老爹牧绍昙满脸铁青地站在那儿,当场腿一软差点没跪到地上。

牧绍昙哼了一声:“不长进的东西,还不赶快给我回家去,还嫌不够丢人?”

牧流谦陪着小心小声地答应:“是,爹,我这就回家去……”

牧绍昙在前面走,牧流谦就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