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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巴人高,手长,直接一把掠了过来,往后递给了西哲。

西哲默默放进了包里,一言不发又靠回了座椅上。

直到辛巴的小货车发动起来,笔直的开上了高速公路,左右两车道穿梭着陌生的车辆,彼此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西哲提着的心才真正的放缓了下来。

她只是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思绪还在高速运作着。

就算最终判决是无效婚姻,这不是西哲真正在意的,她在意的是,为什么高薇会在现场——她总是在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宋师兄是怎么会从桥上掉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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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它有时候相似到,让人不禁怀疑人类的世界本身就是一段彭罗斯阶梯,无穷循环,无穷重复。

安德烈高在与高薇因为宋品的合伙人股权交易上闹的不欢而散分道扬镳后,却再次做起了高薇的委托代理人,负责全权受理宋家起诉的已故亡子婚姻前故意瞒骗行为。

安德烈径直将起诉书的复印本拍到了白子冠的办公桌上。

白子冠冷笑,“听说婚礼当天高大状是去参加了呀,怎么难道不认识高薇,不知道那位是宋大状的遗孀?”

“你看下宋家的代理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