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哲。”

“是哲学的哲嘛?”

“是。”

她们跟着他,走向了隔了一条小街的辛巴的店铺。

是一家西式日料店,一半分割出来做吧台,还有一半可以入店就餐。

琴姐看了她一眼,用手指了指辛巴店里一幅偌大的几乎铺满了整面墙壁的壁画。

壁画的左右各摆放着一台古早老虎机,琴姐向西哲解释道,“辛巴特别喜欢这幅画,又要忍不住拿出来献宝,给客人们看。又怕客人们喝多了,或者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油污溅上去。所以纠结了很久,就用两台老虎机挡住去路,人们只能远远的看,还覆了一层保护膜,每天关店前还要把膜撕下来,说画要透气……第二天再盖上?”

听起来就是挺浩大的工程。

辛巴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小林子教我的!敷上保鲜膜,每天白天的时候撕下来,油画嘛也是需要呼吸的,让它白天的时候有时间呼吸,懂了吧?”说话的时候语气可骄傲,真像得了什么大师的锦囊之言。

西哲却愣住了,直勾勾的扭头看向了琴姐。

琴姐低头在她耳边说道,“辛巴还不知道小林子不在了……”

辛巴见两个女孩子说悄悄话,乖巧的不去打扰她们,而是转身走进吧台帮两人添加了一杯汽水。

把汽水被子递还给西哲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张贴身存放的照片。又指了指壁画。

壁画上的风景和照片上几乎一模一样,是巴西的沙滩、阳光、海域……辽阔的一望无际,令人心驰神往。

没有一丝乌云的晴天光照炫目而明朗。

只是照片上光有一个男孩子,穿了一条沙滩裤衩,赤着脚站在金黄色的沙面上,露出白色的牙齿,手指粗糙的比着耶。而在壁画上,男孩子身后的人群变成了一颗颗小黑点,男孩的身边却多出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看着就像辛巴,西哲猜女人便是孩子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