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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蕴不置一词。

柳月自然是能活着最好,不谈季顺的关系,几次与她相处周念蕴对她印象也是不错。不过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她因赵闰获罪,又因赵阔得以残喘,大概是离不了与这一家子的痴缠了。

“这饼花样倒是好看,这里可不常见。”是在巷中见过的男子,他也来凑热闹,正与徐玉朗攀谈。

他们站在一处,那人虽不如徐玉朗夺目,但自有一股少年洒脱,与生俱来的英豪之气,乍一看倒也不差。

他直接将饼掰成两半,随手将另一半递给身后的随从,咬上一口:“嗯!是蜜桂花。”

徐玉朗笑着颔首:“正是。”

“可能为我引见这位好心人?”他说,怕徐玉朗多心似的,“我初来琼州,也想做些善事积点儿福气,自是想讨教一番。”

徐玉朗犯了难,事是好事,他怕周念蕴不肯。他于是说道:“做善事不分大小,其实心意到了就好。这饼子果子也没什么讲究,哪怕是粗粮热茶,肯拿出来都是好的。”

“也对。”那人点点头离开,临行前又与周念蕴对上眼,他微微一笑,是勾人的桃花眼,周念蕴不喜。

散场后徐玉朗与她说了,周念蕴果然不同意:“我就知道你不乐意,所以没敢替你答应。”徐玉朗一副很懂她似的邀功,又因府衙有事,他先行离开。

“小的近日与万绅没搭得上话。”季顺回来禀报,“他被曾大人训斥之后颓废到如今,小的实在没法子了。”

周念蕴对他不大关心,被训斥就能颓丧到如此,之前徐玉朗升官他又嫉妒使坏,实属扶不上墙的一滩烂泥。

“陈悯倒是有消息来了。”季顺呈上来,周念蕴一一过目。

“身份有疑?”周念蕴皱眉。信笺上写的是万绅与万寿村一老伯来往甚密,很是恭敬。有人听他喊那人为爷,但曾如易不是说他是漂泊到琼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