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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姐与曾大人无话可说,你请回吧。”采郁进去通报,得了周念蕴的意思出来说。

“可……”曾如易心急如焚,又碍于徐玉朗在场他不好直言,看看她看看你的,“周小姐何时有空?下……我再登门拜访。”

采郁摇头:“这我可说不准。”

徐玉朗不明所以,更觉得曾如易不该如此谦逊。他朝一边看去,是冰冷的墙,门上挂着厚厚的挡被,看不见周念蕴。

曾如易真的走了。

周念蕴与他拉锯战似的,曾如易磨蹭着不肯走,她便一直不出来。直到徐玉朗多这个事进去请她,周念蕴只顾左右而言他,等她肯出来时曾如易已经走了。

桌上是已经冰冷的早点,徐玉朗沉默着,目色复杂的看向周念蕴,后者目光如炬的迎着他。

那日他说不肯疑心万绅之后,周念蕴又同他说起陈悯,笑言这二人都不能信。徐玉朗听了的确是不快活,但他说不出原因,心里又惦着周念蕴,只好一次次躲避这个问题。

现下两人都闭口不谈这些事情,相处的还算黏腻。

曾如易又登门几次,周念蕴均没有见过。大安观来信说福饼福果已到最后的阶段,不日即可纷发给灾民。

季顺几次欲言又止,周念蕴将书翻过一页,直言道:“柳月如今被问罪是赵闰出的手,他与他弟弟打擂台,你就不要插手了。”

赵老将军归来,赵闰也总算不是一个人。老三借着汤家频频挑衅,老六自然不能视而未见,旧事重提,旧怨新仇的便盯住了柳月。

“公主,小的想见一见她。”季顺求道。

“见她做什么?”柳月被赵闰一纸诉状告到御前,如今已被兵部关押,还是由赵阔看管,“她硬气,不投本宫,不借你的光,你还巴巴的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