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京都也是有例外的。
好在,他还有第二种法子。
晏家虽不像京都豪门那般规矩森严,可也不代表会让她这种,不、不知羞耻的女人做当家主母。
他要去把这事禀告给他爹,让爹把她扫地出门。
晏十九打定主意,挣扎了几下,腿竟还有点发软,曲挽香看在眼里,似乎觉得他可怜,蹲身握住他的手说:“我早说过了让我扶你起来嘛。”
晏十九一瞬间忘了要把她甩开,他浑身僵硬,此时此刻心中所想是:女子的手……居然是这么柔软的吗……?
“啪”
下一刻,他回过神,猛地将她打开。
“不知廉耻。”
少年挑眉冷道。
“你……怎么随随便便摸一个男人的手!”
“可你也不算是男人吧?”他这副模样和之前简直大相径庭,曲挽香噗嗤一声,是没有恶意的笑容,可晏十九只觉她这么说,是拿了自己和晏铮做比较。
的确,十七兄比自己生得高,身法比自己强,说话做事都比自己成熟老练,他就是晏家所有庶子头顶上那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
所以他才格外不甘,这女人千错万错,错在不该拿十七兄来羞辱自己。
“很好。”他怒极反笑,撑着阑干站起身,“我本来想直接去寻我爹,但如今我反悔了。”
他要靠自己,找个别的法子,让她和十七兄彻底知道厉害。
眼看晏十九头也不回地跑远,曲挽香状似可惜地叹了口气,过不了多久又双目闪亮地喃喃:“晏郎的家人真是有意思……就是知道他接下来还想做什么呢?”
曲挽香找回了一种曾经的感觉,曾经……欺负曲泽时的快乐又自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