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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牛槽很开心,从来都是稳重敦厚的人,喝的醉醺醺的,笑的跟个孩子一样,小琴不得不扶着他,防止他在敬酒的过程中摔倒。

另一个喝的醉醺醺的是小三子,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当了新郎官儿,人逢喜事高兴的,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他是看到了嘉宾席中,前来同柳沉纠缠的齐果。

柳沉忽然之间就不搭理齐果了,齐果这个在男人堆里被捧的任性妄为的姑娘头一次被男人这般冷处理,十分不服气。

她心中明白,他明明也是对她有意思的,不然不可能数次瞧着她时眼中流露出意乱情迷的神采,现在忽然不搭理她,她非要讨个说法。

可柳沉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他以为喜欢归喜欢,并不是承诺,他从未应过她什么,不搭理她的意思摆的非常明白了,没有必要非当面说的那么清楚,这样双方也不好看,彼此留个颜面不是挺好?

他顾及着她姑娘家的面子,可人姑娘家却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好像柳沉不扯出个什么感人肺腑的理由来便没理由同她拜拜,大约还真是男人女人大不同。

这处儿全是同事,你说柳沉哪里真能任她胡来,当即服软,任她拉去了隐蔽处,好说得说。

柳沉本来以为自己够眼疾手快了,哪知还是被小三子看到了。

本来这婚结的就是不情不愿的,还让他见着了朝思暮想的人,你说小三子怎么能不在心中埋下点什么?

敏敏由于怀孕了,当晚并没有瞧出小三子郁郁寡欢的,新婚夜掀开被子先睡了。

醉醺醺回来的小三子心中更是郁结,是夜便冷了一腔新郎官的意。

婚后,小三子也是时时不归家,整日整日的出差。敏敏性子活泼乐观,又为着条件嫁给小三子的,更别说还怀孕了,也没怎么说道。

倒是牛槽瞧出了不一般,寻了个机会同小三子长谈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