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什么不好，能控制住，为我所用的都是好的，但利斯曼觉得自己可懒，又生性洒脱，不愿意去练手，后来便放手了。当然，最主要的放手原因是，她发现了傲牛。

“你是说，你是故意介绍我去黑毛利的？”凤儿惊诧。

“嗯。”利斯曼点头。

从凤儿那边买了几件衣裳后，她发现这个连标签都没有的牌子做工十分扎实，且设计款式竟然全部都是自创的，市面上没有瞧见类似的款式，她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同凤儿联系上了。

几经往来，又介绍了「黑毛利」给傲牛，想看看傲牛后续反应。

后来，虽然黑毛利那边没成功，但傲牛大气的退步却是十分让她心生欢喜的，这是家踏实能干的企业，不浮躁，可以合作。也因此，才有了那批羽绒服的单子。

听着利斯曼的陈述，凤儿心中才明了，却原来一切的高潮结局都在故事的最初写下了啊。

她此番才明白牛槽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

利斯曼说完这些，笑眯眯道：“怎样，有没有兴趣跟咱们合作，成为咱们的代加工厂？”

凤儿一听，眼睛都睁大了。

她这是听错了？

利斯曼瞧着凤儿这般模样，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凤儿啊，有没有人说你瞪眼睛的模样还真有些像你们家那商标啊？”

利斯曼这是说她瞪眼睛像牛眼睛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