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也还是有点区别的,这次他没用擒拿手,还用手垫在了她脑后。

啧,进步了呢。

忽地唇上一痛,薛嫣嘶了一声。

潇长枫眸光沉沉,盯着被她压在床榻上的姑娘。

瞧那表情,定是也想到了当时一把将薛嫣按翻在喜床上的经历。

薛嫣眨眨眼,“我又不会跑,殿下怎的还咬人呢。”

下一瞬,有风轻如飞羽,将唇封缄,她再说不出半句话来,目之所及,只有令人晕眩的红色。

翌日,薛嫣常年练武养成的好作息叫她卯时便睁开了眼。

屋内婴儿手臂粗的喜烛已燃了多半,光晕透过红色的纱帐洒下来,朦胧又暧昧。

烛泪在烛台下汇聚,凝出温柔缱绻的形状。

薛嫣静静躺着,想起她出嫁前,潇云凤专门跑来同她说了些有的没的。

因着她阿娘去世的早,她爹又不可能同她说女子出嫁前要知道的有些东西,便请了个嬷嬷教了教她。

薛嫣听得一知半解,但也不甚在意,只是记得她出嫁前一夜,潇云凤背着薛严跑到她的院子里来同她说了不少,她就记得最后一句。

“嫣儿,虽说你身子骨比起我大抵是要强健些,但你也要心疼心疼自己,不能惯着我皇兄,否则你明日怕是要浑身疼痛起不来身。”

当时薛嫣有些茫然,为何会起不来身?

怎的,堂堂沇王难道娶了她还会在洞房花烛夜揍她一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