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严以为自己窥得了真相,当即下意识拢了拢领口,余光瞥见一旁的冬至,又强制自己把手放下来,“冬至,我要休息了,你出去把门带上。夜里你就在外间,记得大门要上栓!”
“少爷?我……”
“行了!出去吧!”
强行把冬至和伺候的侍女赶出去,薛严坐在床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的好妹妹可真是好极了,这要说是亲妹子,说出去旁人都不信!
他现在就想知道,满京上下有多少人知道,「薛严」是个断袖。
还有,那七皇子万一看上他了,岂不是会同潇云凤争他?
天,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不同于薛严在这边想七想八,隔壁厢房的潇长枫此时坐在椅子上,面色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潇长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记忆当很少出错。
虽说隔了几月,但他不会忘记那种手感。
病秧子的手腕,分明细的他不敢用力捏。
可今日床上那人,且不说眼神对不对,单说那腕子,就比记忆冲粗上不少。
一把握过去虽是清瘦,但实打实的是比以前要粗上很多。
没那个病人养上几月还能将骨头养粗的,反正他没听说过。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床上那人与几月前那个与他同屋而眠的人,不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