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因如此,瞧着潇长枫的神情,不像是知晓大婚夜娶妻之人是女子假扮的。

突然想到很重要的一点,潇云凤忍不住开口询问,“皇兄,你虽可替我成礼,但总不能替我洞……那夜你们是如何相处的?”

潇长枫脸黑了黑,想开口训斥,但这样反而有遮掩的嫌疑,只好凑近自家妹子耳边,小声解释,“当时他也不愿被强赐婚,诓我说他有断袖之癖。但我在那之后就同他表明我不是真公主了,误会也便解开了。你放心,你回去他自当是会好好待你的。”

潇云凤喉间一哽,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回想起那于医馆内瞧见的姑娘,委实想象不出她竟会以断袖之癖来诓骗皇兄。

“好了,你暂且待在这里,过两日我就遣人送你回京。”

潇云凤立马站起身,“不要,皇兄,我不想回去。”

潇长枫蹙眉,“你又要做什么?我不是说了,那薛严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人,你方才也未曾反对,怎的提到回京你却如此大反应?”

想了想还在医馆的薛严,潇云凤急中生智,“皇兄,我、我在同梁大夫学医,他医术很是精湛,我不能半途而废。”

“你?你学医?”潇长枫明显不信,他这个胞妹,从前读书时便不服太傅的管教,为了不读书什么胆大包天的事她都做过,不可能如今涨了些年岁就能脾气性子全改掉。

潇云凤硬着头皮点头,“对,就是我在学,皇兄你也知道,宫里也不太平。我学这些,就是想能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