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不知道是不是说清楚了,最近都没见到了。没有男人罩,在咱们这种小地方可不容易混,前段时间黑社会来收保护费,宝老板老老实实地交了,还把旺哥招呼得挺高兴,说这店归他罩了,后来确实没有出过事。”
严泽川眯眯眼,漫不经心地问,“旺哥是什么来头?”
“旺哥是罩咱们这一块儿的老大,他人挺好的,和气生财,每个月只要给够钱,就不会生事儿。
他黑白两道通吃的,外面的人也不大敢摸过来,宝老板搞定了他,一般来说,在咱们j县这个地头没有人会弄她。”
“给够钱就行?”
“嗯。”
严泽川笑微微地点头,“那还不错。”
长长地一个下午,老板知无不言,大到j县的历史沿革,小到街头地痞的势力划分,七七八八地说了个够。
而街对面的美容院里,前台的小妹进进出出地看了严泽川好几回。
然后回去和宝宝汇报,“那男的还在呢,和惠哥聊得很开心。”
宝宝无语,看丫的阵势是打算死守了。
行,看谁耗得过谁。
……
日头落下,杂货铺要关门大吉。
严泽川向老板买了张躺椅,又在门口借了个地块,摊开椅子舒舒坦坦地躺在上头。
守一夜也无妨。
杂货铺的老板也是个有趣的,“我看您相貌堂堂,气度不凡,应该是个不缺钱的大老板,万一旺哥的人来赶你,你就说给保护费,一晚上二百块,这个是行情价。”
“行,谢谢您。”
严泽川向他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