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暖「呲」一声，脑袋缩一缩，又一叠声地喊，“轻点轻点，这地方搞不好有内伤，痛着呢。”

言楚行眉头皱起来，“很痛？”

“不敲不痛。”

见他紧张，宋小暖忍不住笑，“吓唬你呢，也不是很痛。还有那个，回家的时候做过冷敷了，二十四小时后改热敷。”

言楚行松一口气，他也有点饿，夹一个煎包慢悠悠地吃，一边问，“查出是谁干的吗？”

过来的路上，他有给严泽川打过电话，顺带着帮她排除一个，“严倩抑郁的症状有加强，最近都是闭门不出，应该不是她干的。”

宋小暖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歪起头看他，“梵雅被辞退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有听说。”

言楚行的脑子里没这个人，听姚副总讲的时候，只是哦一声，没有对此发表看法。这会儿却是心神微动，眸子里透着思索，“提她干嘛？”

宋小暖笑笑，低下头吃一口虾滑，“纪安在查，明天就会有说法。”

言楚行觉得哪里不太对，想一想，“公安局没有说法吗？”

“公安也要查，我给他们的线索是公事上的纠纷。”

宋小暖斟酌着给了个答案，其实她认为王安的可能性极小，这边刚刚起争执，那边就出事情，他反应没那么快。

排除掉严倩，只有梵雅这边的平头哥有实力干这事。

但她没办法和言楚行讨论梵雅的动机。总不至于说，是你外头的女人争风吃醋吧。

但是言楚行也不是好糊弄的，追根究底地问起来。

宋小暖就把王安调戏她的那番话给说了，她对王安的印象极差，不介意给他树个敌人。

果然，言楚行的眸子深了，周身上下浮起清傲逼人的气势，沉默半晌，他淡淡地说，“他反应没这么快，这件事情不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