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舟格外老实的点头,满脸的愧疚样,“妈,是我没保护好小晴,让她受委屈了,以后我做事一定会更加小心。”

李女士沉重的表情这才缓和一些,正要再交代些什么,徐梓清突然冷言冷语的插了一嘴,“妈你管他们做什么?一个遮遮掩掩,不愿意公开自己已婚的消息,一个唯唯诺诺,任人捏扁揉圆,看着就来气。”

很明显,徐梓清在为我下午,在发布会上顺着罗子杰所说的那一番话而发泄不满,从小他就比我活的恣意。

当然,徐梓清从小就因为帅气被全班女生追捧,当然不理解我小心翼翼的心情。

李女士瞪了徐梓清一眼,徐梓清闭上嘴,拉起下巴处的口罩戴上,跟父亲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病房。

我敛着眸,软着声,“妈,清清也是为我的事看不过眼,我理解的。”

李女士握住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轻拍了拍。紧接着,她取下脖子上的红绳,摊在掌心,视线透过我飘得很远,“这是你十三岁那年给妈的,妈戴上后身体上的病痛就都好了,现在妈把它还给你,希望它能驱走你身上的厄运。”

这条红绳是我从小一直带到大的,上面坠了个小巧玲珑的金锁,记得十三岁那年,母亲突然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断,疼痛难忍,父亲那段时间很忙,经常忙到很晚才回来,我急的没法,就把脖子上的红绳取下来系到了母亲脖颈上。

结果,第二天早上,母亲的烧就退了。之后,母亲就要把项链还我,可我担心她的身体,便劝她戴到现在。

母亲把红绳重新系回我的脖颈,金锁重新熨帖在胸口时,有种久违的安心感席卷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