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老公老婆」叫的甜的很,还敢骗我是玩玩?”

我略略心虚,正要瞎扯,红毛就封住了我的嘴。

阿禹拍了两张照发去,又编辑了条威胁的信息过去,便把手机关机带出了屋子。

木门关上的一刻,四周再次恢复昏暗。两只流浪狗不停的用着最后的气力吠着,嘶哑的声音在这阴冷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渗人。

我和吴嘉芮手指挨着手指,互相给予对方温暖和勇气。我用眼睛在屋子里搜寻了好一阵,也没看到一件能自救的东西。我不禁仰头问苍天,哪怕给我留个瓷碗也好啊。

晚间,天快黑的时候,红毛和另一个绿毛来给我们送饭。他们也真是够小心的,连碗都是用的一次性的,最无语的是,屋子里连盏灯都不给点,这要不是秋天,我和吴嘉芮铁定还没熬过今晚,就被蚊子分而食之了。

一人端着个碗,撕下我们嘴上的胶布,红毛和绿毛竟然贴心的喂我们吃起饭来。

吴嘉芮早已经控制不住强烈的说话欲,吧啦起来,“你们干一票能分多少钱?老娘今天把话放这儿了,只要你们放了我们,我保证三倍的给你们。”

无人答话,吴嘉芮又道:“你们是不是怕我报警啊?放心,这点江湖道义我还是讲的,我发誓,绝不报警,可以了吧?”

绿毛似是嫌她废话多,一块土豆塞进吴嘉芮嘴里,操着一口流利的家乡话,“再废话,老子就饿死你们。”

吴嘉芮被噎的咳了好几下,老实了一阵子,嘴巴又不安分起来,“大哥,你这头发在哪儿染得?我白天就想夸了,跟你的皮肤真是绝配,平时是不是有很多小姑娘围着你转啊?”

她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直接让我把口里的饭都喷了出来,憋不住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