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抬手推推他,可手臂还未抬起,剧烈的疼痛便逼的我不由大叫,尽管我用力很足,声带却像劈裂般渗人,喉咙在此刻一片干涩生疼,连带着两耳深处,也隐隐作痛起来。眼中有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我拼了命的叫着“水。”

莫瑨深反应很快,扶起我的身体便将水杯送到我的嘴边。很快,喉咙处的异痛感消失,但下一秒,我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我的眼前自始至终都是雪茫茫的一片,只隐约可见光影的变化。

我急切的抓住莫瑨深的手,想要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莫瑨深许是瞧出我的焦急,拍了拍我的手以示安慰。

“你的眼部神经受到刺激,才会导致短暂性失明,休养几天就好了。”莫瑨深语气平静,像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

昏迷前的记忆已经回来,我明白这些都是乙醇中毒后的症状,只是我很好奇,莫舒晨和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我再次忍痛抓住莫瑨深,挺起身无声的说了莫舒晨的名字。

莫瑨深愣了愣,正要开口,一个焦急的女声响起,“莫先生,莫小姐已经醒了,身体方面已无大碍,但她的情绪过于激动,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嘴里一直叫着您,袁主任让我赶紧请您过去。”

听完她的话,我明显的感觉莫瑨深的身子一紧。他回了句「我知道了」,便在我的手背上轻拍了拍,“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小晨。”他说着,就要拿下我的手。

对于莫舒晨,我也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情况,当即便死抓着他的外套,嘴里再次无声的说“我也要去。”

莫瑨深见我执意,只好找来轮椅,把我推到了莫舒晨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