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电话那头的人默了声,在我要挂断电话时,说:“婉婉,别逼我好吗?”

嘎?

我逼他?

我什么时候逼他了?一直以来都是他在逼我好吗。

我就想一个人待待还不行吗?

“我只是想一个人走走,这也是逼你吗?”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口蔓延,虽然我极力说服自己不要去计较苏宴的事,好好的和他过好这半年,可心里的那根刺因着沈建文的那些话扎的格外的深。

我不禁想,苏宴会和沈锦舟离婚,是不是也因为沈建文和贺涵菲背后的推波助澜?

听筒里传来沈锦舟微不可闻的叹息,妥协道:“记得吃饭,晚点我来接你。”

我轻嗯着挂断电话。

平稳了心绪后,我走进pkcake,点了一份欧培拉和酸奶,便坐到落地的玻璃窗前,望着橙红色的夕阳一阵发呆。

长吁一口气,我拿起勺子舀了口蛋糕送进嘴里。

明明很甜,心里却觉索然无味。

眼泪不受控制的像断了线般朝下滚,我含泪大口大口的将蛋糕送进嘴中,希望它们能冲淡心里的苦涩。

放在桌面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我瞟了一眼,是莫舒晨发来的微信消息。

她说:我到处找过了,没有看到你说的戒指。

我心下一急,连忙抽了纸巾把眼泪嘴巴擦了干净,发了语音通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