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转移话题有助于我暂时性的摆脱心里的痛苦,何乐而不为呢?

莫舒晨给我讲了莫敬春死后的好多事。

竞争对手的打压,公司股票下跌,合作人上门讨债等等麻烦事,莫夫人出生名门贵族,婚后便过上在家相夫教子的日子,着实抵抗不了突然的变故。

若不是莫瑨深赶回国,已一己之力力挽狂澜,莫氏根本就不可能有如今的风光。

而也因此,莫瑨深本就冷傲的气质更添上厚厚几层不容人靠近的冷厉,但凡女人见到他,三米之外,自动远离。

“你知道我哥对女人有多过分吗?”莫舒晨边走边问。

我摇摇头,示意她说。

“有一次我陪他参加一个商务酒会,一个名媛「不小心」的把香槟洒在他身上,连忙拿纸给他擦拭各种道歉,甚至还想要留联系方式请他吃饭赔罪,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竟然二话不说,手下往前一倾,直接把香槟泼在人家的裙子上,并说「两清了」。

当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他却面色不改的拉着我出了酒店,我真的,从没有这么懵过。”

我脸色一尬,不禁怀疑起莫瑨深的情商,按理说他能把生意做这么大,情商肯定比一般人高的啊,怎么对女人这么小气?

“事后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没有风度,他说,「风度和麻烦比起来,几斤几两?」我当场就想拿砖把他拍晕,人家小姐姐看上他是他的幸运,他竟然把别人当做麻烦,活该单身一万年!”

我干笑了笑,有种想给她递砖的冲动。

莫舒晨越说越激动,“更让人无语的是,那女的是我们塑料闺蜜群的一员,平日也一起约着玩来着,可因这事让她一度成为圈里的笑柄,一怒之下退了群,还把我拉了黑,至今见到我都恨得咬牙切齿的。”

一个有理有据的想法从脑中蹦了出来,我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小晨,你哥对女人这么厌恶,是不是有别的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