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心还是不够狠,又捡了回来。

但为了不让自己睹物思人,我把有关他的东西都收进了收纳箱,后来去了市里读书,就扔到了房间一角。

说实话,太久没看到那人的脸,记忆里有关他的样子早都模糊了,只隐约还有个轮廓在。

不过,这不就是我最初的目的吗?

而且我姥儿几年前也去世了,这辈子我们恐怕都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所以说,谁没了谁都能活,说不定还能活的更好。

就像我现在,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也不会悲观的再去跳河的。

许是我笑的太大声,大姨妈也在我小腹里乐呵起来,红色的液体登时像开了闸门般顺溜溜的从下体滑出来。

乐极生悲,小腹再次疼了起来。

突然想起我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喝上一口热糖水,全天全靠意念支撑,忽就觉后背凉飕飕的,手脚也跟着冰凉起来。

我把衬衫严严实实的扎进阔腿裤里,和李女士打了声招呼,便拿了手机强撑着下了楼。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我前脚刚出医院大门,沈锦舟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

不等我回头去看,他整个人就大步到我身旁,牵住了我的手。

“老婆,好巧哦!”

沈锦舟笑的是一脸灿烂,眼睛里还闪着狡黠的光芒。

我用脚趾头想想也能明白,肯定是李女士给他报的信。

“是挺巧的,这么晚了要去干嘛呢?”

对上我的眼,本以为他会不好意思,谁知他厚颜道:“当然是陪老婆了!”

我:……

算了,反正我就下来买点东西,马上就回去了,他要跟就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