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我是想问你,晚上能不能再帮我换一下。”说着,他扬了扬半握的拳。

我的脸唰一下就红了,滚烫的几乎可以煎鸡蛋,我想,无地自容大约就是眼前这种情形。

沈锦舟嘴角高扬的没在打趣我,拧动钥匙车便驶出了停车场。

连着好几日晚上,沈锦舟都按时带我去会所泡澡。

顺便买了创口贴,还真让我给他换。

我想着他这手怎么也是为我伤的,只能不厌其烦的帮他更换。

只是我在医院这几日着实住的难受,便和他强调自己的脖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他还是固执的让我在医院多观察几日,并学着刘主任的话拿了一堆后遗症的事来说。

看他态度如此严肃,我只好继续在医院过着混吃等睡的日子。

我和吴嘉芮说起这些时她倒也乐得轻松,每日也就趁着午饭空隙两手空空的来瞧瞧我。

而宋繁每天中午也早早的就提着饭盒过来,说是受人所托。

只是每每吴嘉芮一来,他就强拉着人去了院子,独留我一人空对一桌的饭菜。

吴嘉芮应该也是在尝试着接受他,嘴上往往死鸭子嘴硬,拉扯间却还是藏了力随随宋繁走了。

几天后,我的脖子已然好了个九成九,被沈锦舟强拉着做了各种检查,得了医生和准话后他只得同意我出院。

办出院手续时,我心疼的掏出还没捂热的银行卡递给了沈锦舟。

谁知他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救人救到底,费用我结了,恩情再还吧!”

这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