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说完，趴在桌子上，呜呜痛哭。

黄黎从来没有见过，楚尧这副模样，看来真是伤得很深。

黄黎伸手在楚尧的肩膀上拍了拍：“你看看我，心里会不会好受些。”

楚尧抬起头，看着黄黎。

“当年我和小蜗已经登记，却在婚礼的最后关头被唐可儿搅黄了。如今孩子死了，唐可儿跑了。

牛小蜗也已经嫁给别人，生了孩子，一家三口幸福美满。而我呢，一个人形单影只，孤独寂寞。”

当年，楚尧亲眼目睹黄黎从天堂落入地狱，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痛苦？

楚尧一脸同情地看着黄黎。

“看到我，是不是心里好受多了？”

楚尧有些尴尬，“说实话，确实如此。”

“师兄不必不好意思，我已经彻底放下。”

“彻底放下，哪有那么容易？”

黄黎自豪道：“明天，我就会为他们的女儿，亲手送上生日礼物，你说我是不是很伟大？”

“牛小蜗的女儿？”楚尧惊讶，“她什么时候生的女儿？”

黄黎漫不经心地说：“大概是离开我一年以后吧，那孩子说自己四岁了。”

“四岁？”

“是啊！怎么了？”

黄黎不明白，楚尧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楚尧低声问黄黎：“四年前，你和牛小蜗有没有……”

“什么？”黄黎瞪着楚尧，不明白他的意思。

楚尧叹了口气，那么精明的黄黎，怎么一碰上牛小蜗的事，就跟个傻子一样。

“我是说你和牛小蜗，婚礼前有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