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康余痛未消，回话哆哆嗦嗦。

“是唐总，不，是唐永昌……让我那么做的，他说那两个人……多管闲事，挡他财路，就是……找死。”

牛小蜗目眦欲裂：“又是唐永昌！新仇旧恨，我和他不共戴天！”

“对对对！唐永昌才是你的仇人。我只不过是听命行事。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那黄叔叔的事呢？”

“我不是故意撞黄启明的，这次真的是个意外！”

“意外？”牛小蜗故意试探，“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唐永昌，派你去害黄叔叔的？”

“不，绝对不是！真是意外！”吕文康矢口否认。

“是不是意外，你也难逃法网。你以为唐永昌真的可以暗度陈仓吗？今天你落到我的手里，就别想再跑掉。趁早乖乖投案自首，回监狱里去。”

吕文康满脸绝望地看着牛小蜗。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吕哥，解决了吗？唐总说这里已经暴露，解决完赶紧撤！”

吕文康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牛小蜗将手中的探针，调到最高级别，指着吕文康。

“别想耍花样！否则，我再让你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吕文康心有余悸，瑟缩一下：“不敢！”

牛小蜗吩咐：“把他打发走！”

吕文康犹豫着，牛小蜗将探针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