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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芜点头,秋叶这才站起来推门去请人。

不一会儿,便听见脚步声在厢房外响起,迟予谦一身白色锦袍,一脸担忧地走了进来:“阿芜,我今日在县衙见着审案子,听说是你受伤了,可是伤着哪里了?严重吗?”

看着眼前风度翩翩的迟予谦,林芜心中叹气,礼貌温和的回答:“多谢迟公子关心,我并无大碍。”

迟予谦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那便好,没事便好,你我也是有半月未见了,这些日子,我也是念你得紧。”

他坐着,腰背挺得直,君子礼仪做得极好,端的一副风度翩翩,看着林芜目光温和却坚定。

林芜无奈,摇头叹气道:“迟公子,前些日子,我当着您父亲迟先生的面说喜欢灵运先生那般才绝惊艳的人,你当真不知我何意?”

迟予谦温和点头:“我当然知晓,只是,阿芜,我心悦你,江南谁人不知?虽然你有时性子跳脱了些,但是我觉着这般至性至情的你,才乃我的良配。”

林芜有些烦躁,不去与迟予谦对视,转头看着窗外:“迟公子,我不欲婚嫁。”

迟予谦依旧温和,笑着说:“那我便等你一年,后年考完,若是高中,你便与我去京城如何?”

林芜深吸一口气,依旧看着窗外已经西斜的太阳,残霞极艳,天际像是一块橘红的锦缎,她没有回答迟予谦,只单单望着窗外。

迟予谦也不介意,温柔地问:“过些日子,阿芜可学着做些刺绣,女子学些这些也是极好的。”

林芜冷淡地回答:“我不善女红,迟公子怕是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