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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说,又说到了裴屹舟和晓珠的身上。他们定了终身的事儿,冬青还不知道。

裴屹舟心里美得很,面上却绷着,皱起眉头:“乱说什么。”扬起鞭子,还要狠狠抽冬青胯-下的马,好让他长长教训。

冬青提着马缰,忙往旁边一溜,鞭子落空了。

二人骑在马上,一个扬鞭,一个逃窜,闹着玩儿似的,也没真的打、真的逃。可怜两只马儿,给弄得莫名其妙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在原地转了两圈后,二人忽的都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裴屹舟笑罢,用鞭子指着冬青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少拿我说项。”

冬青与裴屹舟相处多年,知道分寸,也不敢再说,应了一声,又皱起眉头道:“可……与女孩儿打交道,我也不会呀……”

裴屹舟:“你不是和灵萱成日价混在一起?”

冬青听罢,在马上扭了扭屁-股——灵萱和儒平合谋害他摔了个大-屁-股墩儿,又踢了那一脚,屁-股现时还疼呢。

她苦着脸道:“二小姐……二小姐她……约莫是铁汁做的,看着是流动的水,实则是硬-邦-邦的铁。”

他这一句,无疑是在附和之前裴屹舟说的,女孩儿是水做的那一句了。

裴屹舟耐下性子,谆谆教导:“你先去打听打听人家小杏儿爱些什么东西,爱吃什么、爱穿什么。这些倒也罢了,胭脂水粉、珠钗环佩这些,看着时机,铆着劲儿送就是。”

冬青小鸡啄米一般点头不迭,就后悔没把笔墨纸砚随身带着记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