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南星领着京墨一块去地里割猪草。

猪草种类繁多,猪几乎都可以吃。

京墨是没打过猪草,但只要南星给他说一说,让他随便割一些回来,京墨都能办到。

但这两人,一个心知肚明,一个肚明心知,把日常当糖来甜蜜,南星愿意宠着,京墨就傻傻的乐的欢喜。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暴露。

猪草容易割,现在又是夏季,正是草盛的时候,南星手脚快,三两下就割满了背篓。

就是京墨,他一个没干惯农活的人,做事自然不及别人利落,虽说磕磕绊绊,但也算割满了一筐,只是比南星多花了将近一倍的时间而已。

南星也没催他,只是在京墨割猪草的那段时间里,他去拔了一些车前草。

车前草全株可用药,植株和子的功效也不一样,南星拔的是成熟的,到时候可分开用。

拔了一小把,给放在了背篓的上面。

等京墨割好了,说:“弄好了就回去吧。”

京墨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问:“那是什么?”

“车前草。”

京墨哦了声,没再问,他记得车前草好像是种草药,具体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打好了猪草,两人一起回去。

正好路过猪圈,南星就说把猪草倒进去,让它们慢慢吃,明早也省得过来喂。

京墨自然是他说什么做什么。

俨然有说东不向西的趋势了。

第二日一早,约好了去镇上的两人又一块出门。

南星说要去送竹筐,手上自然是提着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