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英明,说什么都对。”文榕榕握着他的小手臂,摇了摇:“若是我不陪同五爷一起去,岂不是让别人有闲话可说嘛?夫妻吵架床头吵完床尾和,不管我们吵得怎么凶,可我们得一致对外!对不对?五爷,您说呢?”

这小嘴还挺能说。

夏侯雪又哼了一声,侧身瞥着她:“那好,你可以陪同本王一起去金丝笼赴宴,不过……你可得表现得好一点,你看看你已经长得这么丑了,别再像篱园那次出丑,丢尽本王的脸。”

“……五爷英明,我定会好好表现,不令五爷丢脸。”

臭狐狸,你还敢提篱园的事?看在御赐宝贝的份上,这事先记账!

去皇宫赴家宴,是件不容小觑的事情。宾客皆为祁顺帝的近亲,乃真正的皇亲贵族,不论是衣着、仪态或是言谈举止都需三思而后行。

摒除了以往随性的态度,文榕榕特意换了一身新衣裳,象牙白点缀着淡琥珀色。

她又将发髻上戴着的巨型白花摘下,换成一支红石榴的发簪。

……虽然依旧是丑,好歹比之前少了一些视觉冲击。

王府门口,宝马雕车等候多时。

文榕榕刚出府门就看到在马车旁等待的夏侯雪,他微微垂眸,把玩着细长秀气的手指,阳光洒落在他的周身,日月光华,弘于一人。

茂密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扎成高高的发髻,从俊秀的美人尖处往后分出两股细微的编发,延伸至发髻,以红玉发簪固定,不见一丝碎发,整洁干净。垂落的眉眼多了几分柔情风骨,他只需稍一抬头,脸部轮廓一览无遗。

满目山河,不及他的星眸灿烂,不及他的风姿矜贵。

当初是谁传五爷又老又虚?

当初是谁传五爷吃饭的时候还流口水?

当初是谁传五爷在外重金寻生子的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