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就知道你心狠,没想到你会狠到这种地步,既然你并无意要处死曹玗希,何苦将要处死她的消息送到西北,引他回来。”江牧深沉声问道。

“谁说,朕无意要处死曹玗希了。”周承业好笑的问道。

“因为她是安晴至交好友的独女。”江牧深的一句话让周承业变了脸色,脸色阴沉难看。

江牧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孩子也算你是我暗中看着长大的,她是怎么一步步走来的,你我心里都清楚。”

“终究你我也是对不住曹家,你当初要将她指婚给楚杭,是什么目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对那孩子有什么期许,我自然也知道。”

说着,江牧深看到周承业不发一言,只是自顾自的摆着棋局,他沉了沉脸色,“就因为你的消息,楚杭不眠不休了几日,如今还跪在外面,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摆棋局。”

周承业抬眸看着他,随即扔了手里的棋子,“朕让他走,是他自己不肯走,朕没让他跪,是他自己要跪,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朕改变主意了。”

“朕倒是不知道,他何时有了这样的胆子,竟然敢忤逆威胁朕。”

说着,周承业眉头一扬,看着江牧深,“说到底,他如今这样,难道不是你对他太过骄纵的缘故。”

听到周承业的话,江牧深忍不住冷笑一声,“我可没给过他如朕亲临的令牌,纵容他在宫内骑马坐轿。”

“楚杭的性格一直都随了他的娘亲,他娘亲是个什么性格,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周承业眉头一动,江牧深叹了口气,“你我之间早有约定,如今你为何这般急切,我们早前就已说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