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只是对惊慌失措的咏山眠起了反应，非常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他左右看看，发现白色的水晶团子里中有浑浊物质可以遮挡腰部，他便悄悄伸手解开了系在腰上的毛巾，并一点点抽离腰部。

等咏山眠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南乐生拼命按着他不让他从自己的怀里挣脱出去，同时还在大笑，整个浴室里回荡着他愉快的笑声，以及咏山眠的警告。

咏山眠要是真的想挣脱，是完全可以变成流体离开南乐生的怀抱的，南乐生很清楚。

他俩闹了一阵，南乐生拉过毛巾围在腰上先出去了。他背对着咏山眠将自己身上擦干净，回头想把浸在水里的白晶团子捞出来，却见水里的东西早就变回了人形。

咏山眠用手抱着双膝，头发上都是水珠，他面对着浴缸外的南乐生坐着。

“怎么了？你不舒服？”南乐生看他表情不太对，走过去蹲下，摸摸他的脸颊，又把肩膀上的毛巾放到咏山眠的脑袋上，给他擦头发。

咏山眠盯着他眼睛看了一会儿，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也不好说出口，于是只能抱着膝盖蹲在水里吐泡泡。

刚刚南乐生把自己怼到了他面前，什么都看到了。

他默默蹲了一会儿，等南乐生给他擦干了头发，便起身出了浴缸。他把前半身变成了没有性征的模样，也不怕什么审核机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