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要是你们不嫌弃的话，城里也有你们能做的来钱快的生计，摆不上台面，只是赚。”老大妈打量了几眼贺敏。

“什么？”贺敏没抓到大点数的牌，心中浮躁，问道。

“女人穿少点，去鹿马街一带转转。那里有短期工，专门找女爬塔者，城里有人就喜欢新鲜的。只要你跑得快，玩仙人跳也抓不着。你手气也不行呀，小朋友。”

李岚一脸沮丧，走到了一边，想看看口袋里还有多少钱。

“我不做，要做你们去。”贺敏满脸嫌恶，“你刚刚说女人，难道还有其他男人能做的活？”

老大妈打了个呵欠，从闻声道手上拿过牌，挑一挑眉：“你睡第三间。有啊，男人不都喜欢刺激的么。那什么古罗马斗兽场竞技场，听说过没有？”

老大妈把牌收起来，点了南乐生，闻声道，伊政，江声四个人，给他们钥匙。

“竞技场每天下午三点开门，往城市雕塑那边走，每一座超过十楼的建筑底下都有通往场馆的地下通道。竞技场外头有好几圈黑市，还能去淘淘宝。”

老大妈绕绕自己的头发，喜滋滋地把一堆黄金撸到柜台下，装模作样“哎哟”两声，弯腰下去收拾房费。

“黄金不多了。”

周邪折回来，如实对南乐生说。伊政乘机把钥匙塞到她手里，不等她反应，拎着行李往里头走。

南乐生看他俩像猫斗着玩儿似的，忍不住笑了一声，说道：“所以我们得去赚钱。你们女生都不愿意搞仙人跳吧？”在场女生没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