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嘿呀一声,“哪啊?这小子太欠揍了!你们不知道上次就抢了我的生意。我还一直没倒出功夫找他算账呢!他就是欠调教,不打在身上不知道疼。”这点儿半瓶子本事还敢出来晃荡?那一天遇到厉害茬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张副局长闻言笑而不语,那个朱家少爷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跟他好说好商量,他必定不会听进去,如此这般的激将说不定还会起些作用。

陈子华也暗暗点头,朱颜一看就是和木锦互看不顺眼,激将法确实更适合。

邵晟谦才不管那些事,而是蹙着眉头,拉过他悄声问道:“屁股真的被打开花了?”不是说老道士十分疼爱他吗?

“你傻呀!我是骗他的!”木锦一个指头点在邵晟谦头上,有些不满的道:“我这么聪明学什么不快?还会被师父打板子?”

邵晟谦哭笑不得,自己真是关心则乱了。

朱颜被木锦收拾了一顿,如同醍醐灌顶,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些道理。但他自小到大从没人这么骂过他,面子上十分过不去。看见木锦就翻白眼,或者冷哼一声,甩袖子就走,等走到没人的地方在暗搓搓的偷看他的一举一动。

木锦浑不在意,能点醒他最好,点不醒也没办法。以后如何就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正好此时,阵法已成,木锦将那草人交给一个红衣汉子,让他将草人放入阵中。

张副局长收到他的示意,赶紧拿出对讲机,除了远处楼上埋伏的狙击手,其他警员全部撤走。这也是木锦提出来了,那母猴子轻易就能把人撕成两半,这些警员根本就不是对手。

余杨坚持不走,和张副局长一样跟在木锦身边。张副局长也没意见,毕竟大家都是要写报告的。

夜渐渐的深了,总局一里内的道路已经全部被封锁,严禁任何行人车辆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