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闻言收敛了蓬勃而出的阴气将木锦上下打量了一眼,半晌才道:“可以,但是我要先去报仇。”她说完整个人朝前一飞,屋内猛地刮过一阵阴风转眼间就消失在空气中。

良久,钟大伯张了张嘴,“她,她走了?”

木锦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看了眼桌子当中的玉蝉摇头道:“报仇去了。”

钟大伯:

钟情:……

“别担心,她不会再找钟先生麻烦了。”一会儿他将玉蝉带走,蔡夫人的气息已经和玉蝉勾连在一起,换句话说就是玉蝉在哪,她就会在哪。

与此同时,郊外一间别墅地下室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盘膝坐在一张矮桌前打坐。那矮桌上杂乱的堆积着造型诡异的泥娃娃,巴掌大的稻草人,黄纸,朱砂,装在玻璃瓶里黑红色的狗血等。

那男人身前放着一个稻草扎的简陋小人,没有五官,只在背后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姓名和一串生辰八字。

忽然,那稻草人发出砰的一声响,四分五裂的炸开。那男人噗的喷出一口血来,捂着胸口委顿在地上,恶狠狠的骂道:“可恶!什么人竟敢坏我好事?”

作法失败,他受到了反噬。

那男人只骂了一句,就赶紧从桌子底下摸出一件法器来,警惕的看向四周。内心忐忑的同时也忍不住自我安慰道:没事,没事,那厉鬼找不到这来!

别墅四周已经被他布了阵法,然而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男人并不知道自己摸鱼摸到大白鲨,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

正捣鼓着就感觉到身后阴寒刺骨,男人蜡黄的脸上大惊失色,猛地转回身就见一个身着白色深衣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立在他身上,见他回过头来,抬手就是一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