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夏易摇摇头。

关于邵桀的迷惑行为,夏易不是一次两次参不透了,说他恶毒也没有很恶毒,说他无聊也确实很无聊。

静下心来想一想,这么大的恶作剧确实不像他干的,但他显然是知道的,而且一定看过日记本。

揍他那天夏易整个人被冲动所主导,丧失了思考能力,但他还是希望就是邵桀干的,因为性善论主义者实在不想怀疑自己的同学,甚至那些称为“兄弟”的人。

“以后少跟他玩知道吗?”夏易说。

夏洛花:“”

书本又碎又杂堆在一起,两人边翻还要边看,念几句上课传过的条。

“这是什么”夏洛花翻开一个散了一半的本子,“说一个你隐藏多年的秘密。”

学生时代的笔记本,尾页总会有一些真心话,很少有人真的去填。

“什么秘密?”夏易问。

“我喜欢他,没有人知道。”夏洛花照念,“十个一。”

“谁的本子?”夏易说。

“没有皮,只剩几页纸了。”夏洛花说。

“瞎写的吧,我去拉屎,你收拾。”夏易起身往门外走。

“你怎么又去拉屎!”夏洛花在身后嚎叫,“天天哪这么多屎!”

夏易出去了。

“噫,这是什么?”夏洛花嫌弃地嘟囔了一声,本子一合扔在一边。

里面黑色签字笔描了只蚊子,周围隐隐有些血迹。

很快成绩出来,最后一次回学校,领毕业证,再处理一些杂余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