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懵逼的状态,身边围着白皓帆,夏奶奶,夏洛花,自己还窝在夏易的怀里,他伸手想推开夏易,发现浑身软绵绵的,头疼得要炸开。

好不容易把这死猪翻过去,叶淮强撑着上半身坐起来,胳膊酸得像扛过十吨水泥,眼也睁不开。

叶淮踢开夏易跳下床,在三个人一脸难以描述的表情里沓着拖鞋出门。

嚯!

院子正中横七竖八地躺着一棵粗树,枝丫乱长,树叶子散了一地。

叶淮跨着大步到厕所去,到镜子前站定,抬头看了一眼自己——

“妈呀!”叶淮叫了一声后退,“怎么肿成这样了!”

洗漱完眼睛还是通红的,叶淮闭着眼睛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

二姨妈?还是二姨母?他好像没有这种远方亲戚。

想了半天也只想起了个不存在的亲戚,叶淮全当自己在做梦了。

到院里穿衣服,夏易才被屋里三人薅起来,他好像也困得很,恨不得呈软体动物爬着走。

叶淮对着院中央的树斟酌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这是干嘛的?”

他转头看向夏洛花和夏奶奶,两人一脸茫然,再看向白皓帆,叶淮问:“烧柴火做饭?烙煎饼?”

白皓帆没忍住咳了一声,脸转去了一边,厕所里的夏易更是夸张,刷个牙一通咳,感觉他要把肺咳出来了。

“我正想问呢易宝儿”夏奶奶跨过树枝往厕所走,“你抗个树回来干什么,咱家换天然气了。”

“我可没这本事。”夏易洗完从厕所出来,看了叶淮一眼。

叶淮看向白皓帆。

白皓帆无奈:“我也没这本事。”

然后两个人同时看向叶淮。

叶淮瞪圆了眼睛,伸出的手指回自己,“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