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叫年年吧。”
“你确定了?”
“嗯,确定了,我有一个……朋友,是叫这个名字的。”
医生沉默了,看一眼狗,看一眼舒闲,再一眼狗,分不清谁才是真的狗。
舒闲回学校时正好见着邵择和他舍友一去上课,邵择大老远就挥着胳膊跟他打招呼。
走近,舒闲问道:“你们什么课?”
“概率论。”邵择回答他。
舒闲双手插在兜里攥了攥,今天还好,抖得并不厉害。
于是舒闲转了个身,“走吧。”
“什么?”
“跟你去上课。”舒闲拉了拉衣领,把脖子往里缩了缩。
邵择听后狂喜,顿时脑补了一万字的校园恋爱的小说。
舒闲和邵择并肩朝着教学楼走,感受到身旁的人异常兴奋,一路嘚嘚个不停,觉得还是应该泼一泼他的冷水。
“我不是为了陪你的,只是因为刚好复习到了概率论,想听听你们老师讲课。”
“没事没事,你随时来听,我还有别的课,你要不要……”
“我不要。”舒闲马上回绝了。
物理学院的课和哲学院的课差不多,都不是正常人能听得懂的。
到了教室,舒闲一进门就看到了讲台后面站着的老教授。
原来他给许知讲高数的时候问过,发现教许知的老师和当时教他的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