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景靖气得咬牙切齿:

“我只有心理疾病,以后犯起病来会家暴那种。”

“哦,这倒没事儿”,郑灏放心说,“我从小打架就没输过”

从没打过架的万景靖:……

当晚,万景靖哄他直到天快亮,掐着时间到了,才敢放郑灏躺下睡觉。

第二天也是他先醒过来,走廊外护士医生的交谈和脚步声陆续密集,他先把隔音耳机给郑灏戴上。

然后洗漱完,出门去买早餐。

郑灏的手机坏了,想着反正去不了多久,万景靖想让他多睡会儿,就把手机留在了病房,好能连着耳机放爵士乐。

来回不过十几分钟,他提着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病房的门是虚掩着的。

推开门进去,万景靖说:“怎么醒了?是不是外面……”

话停在半空中。

因为一进门,他赫然看见狭小的病房里多了三个人。

最靠外面的男人,年纪身材和自己父亲差不多,气质却比万清更亲和些,只是神色不大高兴的样子。

另一个男人年纪和他相仿,眉眼跟郑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正站在床边,扶着郑灏起身。

还有床边坐着的一位女人,正捧着郑灏被包扎的头左看右看。

他们被推门而入的万景靖吸引了注意力,齐齐看过来。

四个人八目相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