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一恢复正常就过河拆桥,他站起来轻轻踢了郑灏一脚:“傻逼”

然后又说:“走了”。

“去哪儿啊?”郑灏追着跑过去。

“搭帐篷,明天看日出”,万景靖说。

郑灏还没在海边露营过,又追着问:“那我能再拿两瓶啤酒喝吗?”

“喝,喝多了明天起不来别指望我叫你。”

“行啊,我还没跟你拼过酒呢,看谁喝多诶。”

“要是喝吐了你休想进帐篷。”

“靠,你晕车吐的时候我嫌弃过你吗?”

……

两个人一前一后,踏着海浪声漫无目地拌嘴闲聊,晃晃荡荡地走。

沙滩里两串脚印,盛着一湾又一湾月光,留在身后……

当天晚上他们喝了两打啤酒,又开了一瓶被郑灏嫌弃的芝华士,在沙滩上聊天,聊着聊着又动手打闹,或者亲吻,衣服和鞋子里灌的全是沙子。

晚上迷迷糊糊不知道是几点睡过去的,第二天,郑灏被透过帐篷的阳光晒醒。

日出当然是错过了,他没好气的寻找万景靖。

看见这人坐在沙滩上,脱了脏兮兮的背心,裸着上身独自晒着日光浴。

看起来丝毫没有宿醉后的颓废。

郑灏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儿,忍住了扑过去的冲动,黑着脸问:“几点啦,怎么不叫我,我飞机都要赶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