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接到一通电话,他又带着自己的乐队兄弟,一起卖给了万景靖所在公司,成了签约乐队。

从此成了正经八百的同事。

也维持了三年不怎么正经的关系。

见人脸色好转,郑灏乘胜追击:

“别生气了,这次我真的是没管住自己,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没管住?没管住什么?”

是没管住砸人,还是没管住和那kev在酒店的事儿。

合着还是在这儿等着他呢,郑灏砸砸嘴,不得不老实交代:“那次我真的喝多了,你看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记住……”

一边说,一边悄悄往人身边靠了靠。

运州天气热,这一天下来,跑完音乐节跑医院,身边这人却总是干爽的,衬衫领口下的皮肤冰冰凉,比他的语气还是让人发冷:

“不用跟我说这些,你注意别染上病,别招到麻烦就行。”

“放心”

碰了个冷板凳,郑灏也有点上来脾气,扯出一个小方盒丢在床上:

“跟别人不说,我跟你都戴着套呢,今天还是凸点螺旋的,水蜜桃味儿。”

简直是顶风作案,万景靖气不打一出来,又没办法发作。拿着行李箱哐哐当当的收拾了起来。

郑灏像过去无数次吵架一样,挂着笑,靠在门边看着炸了毛的对方:“走啊?这么晚了,还能赶上航班吗?”

万景靖抖了抖的头发,刘海蓬蓬松松,遮住额角一块淡褐色的疤。

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矜贵样儿:“您万花丛中过,就甭惦记我这一撮了,我去朋友家,借、宿。”

“那你也记得保护好自己,这盒送你啊?”

万景靖摔门而走,郑灏才舒了口气躺在酒店的1米8大床上,没送出去的那盒被丢在垃圾桶,他仰躺着放任自己乱七八糟的瞎想。